我不知道我爸的情况到底如何,降头是我所学之外的东西,可见过降头杀人无踪的可怕,我知道只要降头不解除,寄期望于降头自己消失根本是自欺欺人。
心中担心我爸,我推门进了房间,原本痛哭流涕的我妈已经逐渐情绪稳定了下来。
一旁照顾的王月见我进来,并未和我搭话,从我身边擦身离开,只留我和我妈两个人。
“来。”妈冲我招招手:“坐下。”
“哦。”估计我妈是要跟我说什么重要的事情,我顺势坐到了我妈对面,见她老人家两颊微红,看来也是刚刚泣止。
妈静了一会,抬头问道:“你跟妈说实话,你爸是不是”
“妈你别瞎想。”
“我怎么能不瞎想?”妈一声透出无尽的无奈:“你爸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和你哥让我住到酒店,就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了?你爸昨晚上还疼的满床打滚,你们兄弟俩知道什么?”
“这”我一时愣了:“妈怎么早不告诉我?”
原以为鹰钩鼻死后,我爸的身体已经逐渐在恢复了。听我妈这么一说,我爸每天是强忍着不适在装正常。老爷子倔强一辈子,这时候还在儿子的面前逞强。
妈说着又想要哭,只能倒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