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势力间的争斗,和他无
关。所以即便丧狗以栽赃陷害的手段胁迫他下水,他也没考虑其中深意。如果他
告诉他哥,姜尚尧可能会拧起眉头思索一会,然后问一句:“这事谁做都行。为
什么是你?”
可惜,闻山的浑水暗流汹涌,隐约有掀起澎湃狂潮之势。而这一切,姜尚尧
并不知情。
他段上倒班辛苦,跟车经常是连续三四天在外;年后吉他班恢复上课,又多
收了几个新
学生;偶尔有时间休息,也要陪姚雁岚、要看股市行情、研究K线图
。他利用所有的时间只为存折上的数字往上跳,虽然速度缓慢。
“这些挨枪子的,胆子可真大。光天化日的抢钱。”他姥姥看完电视新闻,
摇摇头往厨房去。
闻山附近除了几个国有矿场,更多的是私人小矿。这些天连续发生了几起抢
劫案,受害者都是携带大量现金的私人矿老板。虽然不是命案,可新闻连续播报
了几次,都有些惶惶的。
姥姥向来富有正义感,姜尚尧对老太太的义愤报之一笑。
他妈正在织毛衣,手指飞快,说话语速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