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
次,这一回是斟酌细节。论私交两人是志同道合的知己,论立场,叶慎晖始终是
生意人,损益不可不计。
席间谈起闻山时局,叶慎晖颇有隐忧。“这姓聂的角带金钩,牵连太广。一
盘乱局,是死是活,眼在他一人身上。估计这段时间来无数人为了他寝食不安,
而巴思勤引而不发,枕戈以待,这一手玩得妙。”
多年相识,无数事件见证了叶慎晖的政治见解和独到眼光,对他的分析秦晟
笃信不疑,此时闻言点头赞同说:“已经有人耐不住性子开始活动了。我是中道
而立,不了解情况自然也不方便表态,正好借机观察市里各大山头的实力。机会
到了,点刺生根。这样的局面看似不好处理,实质对我是有益无损。”
说完有些纳闷,秦晟沉吟自语:“只是不太明白巴书记动机,完全可以押后
半年,何必送我这样一个人情?既然有心想送我人情,之前又何必压着魏杰的位
置不放手?难道只是巧合?”
都是聪明人,话不必说得太露骨,叶慎晖已经明了个中深意。如果隐忍半年
,不仅魏杰一系会因此损兵折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