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血迹,艳厉的好象雪地中的红绸巾。
“锤子,别哭了。”他甩了甩头,挺起了背脊,火烧似的痛,“听哥说,先把衣服脱了,找机会仍掉,反正天热,外头光膀子的人不少,我们这样也不奇怪。身子再用水冲冲干净,就出去。你到大虎家,他那里应该是安全的,公安一时半会儿查不到他。我去天哥的窝,小武哥他们会罩我的。”
“小在,这行吗?”小锤子抬头盯着他,金在中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
在无人的厕所里,两个人飞速地把一切收拾停当,金在中湿漉漉的手摸了摸小锤子的寸头,水滴停在短短的发根上,象晶莹的朝露。
“锤子,当心点,哥想法明天来找你。”
“恩。”
金在中朝他摆摆手,转身从一米多高的通风窗口翻出去,正好跳到一排垃圾桶后。
他想不到,这竟然是自己和小锤子最后一次自由自在的道别。
接近傍晚四点,金在中机警的窜进朴有天一伙在城北近郊的据点,一屋子的人都死瞪着他,明显已经得到消息的阵势。小武黑赤的脑门上青筋毕露,他没有说话,也不听金在中的解释,猛地一拳将他打倒在地,管他妈的是不是大哥的宠物,拖着扔进了堆洋酒的仓库。“当”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