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人类越来越依靠电子产品，连学生考试都已经换成在电脑上进行，是什么样子的人才会如此热衷纸质籍？
看见莉疑惑不语，方天在她身边蹲了下来，随手捡起两本翻了翻：“怎么了？”
莉还没有回答，方天也是“咦”了一声，颇感惊讶。
“怎么有两种读笔记？”方天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嗯！？”莉一惊，连忙把方天手上两本抢了过来。
有一部分人，在看纸质籍的时候，会习惯性在页的空白处涂涂写写。或是记下一些自己突然产生的灵感，或是标注一下中的重点。而方天随手翻开的两本，里面留下的笔迹却是完全不同。
一种尖锐锋利。
另一种厚重朴实。
原来是这样吗？这些并不是一个人看的……莉分析着，这样的话，就能解释为什么这么多都被人翻阅过了。
“把还能看出笔迹的都找出来，我们分类一下。”莉道。这些里面的细节并没有记载入英国警方的现场分析报告，显然是被遗漏了。莉隐隐觉得，这里面应该会存在有价值的线索。
一些籍留着弹孔就算了，还有一些已经被烧了大半本，显然是看不出里面的笔迹了。两个人低着头一本本分辨，把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