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月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在还没有入阶的情况下。”
入阶之后就能使用元素，据说到达法师的阶段后，有些控制元素控制的出色的法师是可以利用元素包裹住原本的长相，从而幻化出另一种长相的。
“易容？”莲月看向苏无月，没想到对方会问到这么个问题，“高级法师，天赋够的话倒是可以。虽然也是会被比自身强的人看穿……”莲月顿了顿，“不过，没有入阶的人？”他摸了摸下把，“人皮面具么？”
人皮面具倒是有，不过在风莽大陆，人皮面具这种东西又贵又不实用。毕竟只要入了阶，谁都能看出对方脸上是不是附了另一层皮。
“不是。”苏无月摇头，若是人皮面具，他早就出手了。就是因为他虽然觉得景花很奇怪，却又并没有发现对方被掉包了的证据。
“你要那玩意儿做什么？”莲月撇了撇嘴，倒是没有想到有旁的方法能改变容貌。
“少爷是觉得大小姐不太正常。”明若自然是知道苏无月的意思的。
不要说苏无月这么觉得，就连明若自己，也觉得这整件事不正常。可具体究竟哪儿不正常，那就不好说了。
“你是说，怀疑小花儿被人掉了包？”莲月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这层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