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应寒时在哪里,只能看到飞沙中两个模糊的影子。她的心就好像被车轮无声辗过,从来见惯了他战无不胜的模样,从来只要雪刃一出,众人俯首。只要有他在,任何事都不必担忧害怕,因为他总是能赢,总是能保护所有人,并且安然微笑着回到她身边。可是现在,雪刃依旧锐利,依然璀璨无比。可连她都看得出来,蓝刃如同黑夜般可怕,如同天空般无所不在,已经压制住了应寒时的光刃。
走谢槿知喊道,按他说的,走晶片和基因库还在我们的飞机上
萧穹衍呆了,庄冲反应过来,一把调转机头,朝更远的地方逃去。
三公里、五公里、十公里谢槿知盯着表盘上跳动的距离数字,顷刻间,他们已驶入茫茫沙漠里,那两个人的身影已看不到了。机舱里一片寂静,萧穹衍哀痛地说:小知,我们走了,指挥官怎么办啊
停在这里。谢槿知的声音响起,等着他。
萧穹衍愣住了:为什么停在这里等却没有听到谢槿知回答,庄冲静静的声音响起:你还不明白吗这是她一次瞬移能达到的最远距离她要去救他。
萧穹衍全身一震,转过头去,却只见到机舱里空空如也,谢槿知已经走了。
他真的要哭出来了:她也去了我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