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痛,每一寸血脉都在哀嚎。应寒时应寒时应寒时她一遍一遍用微弱得不能再微弱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她哭得没有声音,她哭得近乎崩溃。
璀璨群星,太空中亿万万颗正在坠落和正在闪耀的星星。
它们终于听到星流的声音。
将属于我们的那一束光,点亮。
夜深了。
森林里很静很静,有昆虫和鸟低鸣的声音。灯火之下,毛巾冒着温暖的热气,整个屋子仿佛也沾染。谢槿知靠在床上,背后垫了个枕头。躺得太久太久,她还完全动不了。
应寒时就坐在床边,用毛巾,一点点替她擦脸,擦手,擦冰凉的双足。
她只是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想吃什么他嗓音温软至极地问,顿了顿却又说,你太久没吃东西,只能喝粥。我马上去做。
没有关系,我不觉得饿。她低声说。
于是他就没有动,放下毛巾,只是握着她的手,静静看着她。
谢槿知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落在白板上,看到了716这个数字,还有一行字:每次出来后,增加一次。她的目光一滞,然后缓缓地回到他身上。
716次吗她轻轻地问。
他只是温和地笑了,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