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先是有些惘然，然后渐渐平静下来，最后则满是喜悦。
似乎在这短短的一夜之间，陈凡便大变了模样，原本由于长期缺乏营养导致干燥黯淡的肌肤，如今竟是散发着犹如温玉般的光泽。
他张开嘴，将胸中一口浊气吐出，低头看了一眼早已变得乌黑的水，微微皱了皱眉。
陈凡站起身来，走进另外一个早已准备好的装满清水的水桶，任由冰凉的水花冲刷着他的身子，细细感受着自身经过洗髓之后所带来的变化。
他握了握拳，感受着其上传来的力量，低声呢喃道：“这就是修行，这就是大道......”
虽然武林之中同样有着洗髓的功法，可与之相比，无疑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无论是在洗髓的质量，还是成功率，两者均不是同一层次的东西。
只是陈凡没有想到的是修行竟是如此简单的事情，这就是那件前世的他日思夜想、欲求而不得的事情，这就是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