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呢,老爷子虽然老糊涂了,但还能没有达到是非不分的地步,怎么可能轻易立遗嘱给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告诉你,遗嘱上的内容没半个你的名字,你就做梦去吧!”
“张立人,你颠倒黑白的能力实在令人钦佩,不过什么事都要以事实为依据,你以为就你这么随口说两句,我就信了吗?”张仁也不生气,淡然道。
“事实为依据,好啊!”张立人冷笑,“我马上就让你死了这条心!”
随即拨通一个电话,张立人沉声道:“乐儿,把老爷子临死前的遗嘱给我带到医院,有人死皮赖脸在医院不走,想抢夺我张家遗产。
”
不一会,张乐拿着一份文件走进了病房,他开的是父亲的奔驰座驾,从张家到医院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当看到张仁的时候,张乐心中一跳,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疑惑道:“爸,他来这里做什么?”
“不是跟你说了,有些人不到黄河不死心,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要绝了他的念向,乐儿,遗嘱带来了吗?”
张乐脚步飞快,来到张立人床边,但可以看出,从他和张仁擦肩而过的时候,不经意的身体出现了一丝颤抖,显然有点害怕以前这个堂弟。
“睁大你的双眼看清楚,上面有没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