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五里营沙场行动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等待虽然不是最好的方法,但是是目前唯一的方法。
另一个年龄稍微小一点的人说道:“咱们报告给总座,总座会不会怪罪?万一东西座主有什么闪失,总座主的脾气可是很爆的呀,万一拿咱们撒气,可怎么办?”
这一句话,令其他两个人都开始担心起来。
年龄最小的一个说道:“我觉得有道理,咱们毕竟是半路加入乱葬岗的,在总座主心里不是和他的嫡系弟子一样的地位,他要是拿我们出气怎么办?”
年龄最大的一个人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趟,想了好长时间说道:“咱们还是要报告给总座主,至于他会怎么对待我们,那是他的事请,如果他真的对咱们撒气,到时候我一定据理力争,要是他真的不分青红皂白的话,那就是他真的不拿咱们当回事了,到时候咱们那就再另做打算。”
说完,他看看另外的两个人,在等待他们两个人的意见。
年龄稍小一点的人说:“不是我们不答应,是之前的教训您不记得了吗?”
这句话提醒了年龄最大的人,他陷入了沉思。
这三人是谁呢?原来他们也是被乱葬岗吞并的一个门派的弟子,三人之前正是在黄河流域的一个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