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跳舞,激动的舒畅挣扎着坐了起来,一把拉住了刘翰的胳膊,半哭着哀求道。而四面的同学们,也全部都围拢过来,用她们期待的眼神无声的祈求着刘翰。
听着舒畅如泣的述说,看着众女期盼的目光,刘翰纳纳地说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啊,还有办法!”
“什么办法?”
“还有办法就好!”
“快说,快说!”
听到他说还有其他办法,四周响起了一阵阵众女的鼓噪。
“那就是用我师门的独传手法,施以针灸之术。有个三、四次后,再配以中药调理,就会慢慢的痊愈,而用怕回影响运动。唉麻烦的是有一个道么”说到这里他的俊脸一红,就停在那里,再不作声。
看着刘翰面红耳赤,欲言有止的模样,舒畅和同学们不住地催促道:“有一个道怎么样?你到是快说呀,真的是急死人了!”
在众女殷切的目光中,无奈的刘翰不得不实话实说道:“只是有一个道在的羞处,可我又是个男的,所以不方便治疗。”
“啊”听他说了自己的顾及,不知是谁低叫了一声,整个更衣室内一下子就陷入了沉寂。
看着同学们一张张失望的面孔,舒畅的心里就好像有百把尖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