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暂时的失去声音,刘琼海的神色一松,眼睛里面的惊悸也渐渐地变成了哀求。
看到他眼睛里面那哀求的目光,刘翰并没有开始问话,而是冲着他冷笑道:“哼哼哼,我想你应该在这看守所里面,听过我的名字。既然知道我不是好惹的,还敢对我进行栽赃陷害,一定不容易实话实说。所以我先要让你尝一尝我的手段,这样你话里面的真实性会高一些。”
说到这里,刘翰就伸出手指在他的身上飞快地点了几下。
随着刘翰手指的落下,已经瘫软到床上的刘琼海,立刻就觉得从自己的全身,传来了钻心的麻痒。那搔痒的感觉,立刻让刘琼海忍不住用自己的双手在身上不住地抓挠。不一会儿的工夫,他那十根手指的缝隙,就流出了殷殷的鲜血。而身上的皮肤,也几乎没有一块完整。
就在刘琼海已经将自己的全身全部抓破的时候,忽然感觉到那遍布自己全身上下搔痒的感觉,渐渐地停了下来。他还以为这是皮肤的疼痛,减轻了身上的麻痒,于是他的呼吸渐渐地平顺了下来。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又突然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因为那些疼痛不是从皮肤传来的,而是从自己身体里面的每一条经络,每一块骨头,每一个脏器。由内向外,遍布了全身。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