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念书还行,不知何时就传出了他必定是他们那一届状元的说法。他自个儿也这么想,整日端着架子用鼻孔看人,还真把自己当状元了。结果春闱没考过我二哥,等到了殿试又没考过我二哥,可丢人了。”
“你知道我爹是状元,我大哥是榜眼这事吧,为了不压过他们去,我二哥就只能从状元落到探花这个位置了,然后状元让张文安捡了便宜。我们家因为我爹丢了两个状元还没说什么呢,他倒好,就因为别人说他几句名不副实他就记恨上了我二哥。”
“那状元怎么来的他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而且他就是不如我二哥啊,他有什么资格恨我二哥。然后吧我二哥这人看着性子温温和和,其实一点也不好惹,后头当了官他也处处比不过我二哥,恨都没用。他不怎地知道了我在家地位最低,是三兄弟中唯一不成器的,他就改为针对我了,每次一有什么诗会啊作文章的,他就撺掇人给我发帖子,我去了就让我作诗写文章嘲讽我。我要不去就到处说我胆小输不起败坏我名声,这人跟赵明飞简直是一个茅坑里出来的,可讨厌了。”
穆汀感慨,这柿子果然还是软的好捏,一堆人就逮着齐湛可劲儿欺负了。
穆汀往张文安的方向看了眼,那人看齐湛的眼神充满了挑衅,不像个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