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到了祠堂就让穆邱磕头,磕一百个头,说是因为败坏了穆国公府的名声,一百个响头,那磕完可不就头破血流了,毁容也有可能。”
“接下来就到请家法的时候,把外衣脱了,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抽,”余旭尧摇头表示,“光听着就疼得不行了。”
“这还不算完,一顿抽后也不让去包扎养伤,穆国公让他在祠堂跪了一整晚,不许吃不许喝,连件厚衣服都不给穿,穆邱也是个不会做人的,他受罚后谁都没去看他,什么时候晕了都不知道,反正我收到的消息是他今早是被从祠堂抬出来的,发着高烧,这一折腾,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糕点吃完的余旭尧又开始嗑瓜子,“所以你们得小心点了,按穆邱那种人的性子,他肯定会觉得他遭受的这一切都是拜你们所赐,伤一好铁定来找你们报仇,谁知道又有什么花招。”
瓜子磕得磕磕作响,余旭尧还挺感慨,“你们怎么招惹上的都是些脑子不好的疯子,一个楚蘅,一个穆邱,这两天生一对似的。”
齐湛接话,“那可不,最好就是他俩凑一块,千万别去祸害别人了。”
想法虽然好,但显然不太可能。
不过听到穆邱这么惨,齐湛还是很高兴了,“希望他一辈子都别好,这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