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湛表示,“还是让他继续闲着好了。”
话虽如此,但一到家齐湛就冲到他爹书房,跟他分享了家里即将有大批客人来的好消息。
并列举了这些客人来后他爹能做的事,比如跟谁下棋,跟谁吵架斗嘴,跟谁比媳妇儿好等等一系列可以排解寂寞的好事,就不用一个人闷在书房发霉了。
前面都还挺好,直到齐父听到齐湛说他寂寞,一个闷在书房发霉的话,脸色就变了,他伸手在桌子下摸了摸,“我是不是有些日子没打你了?”
齐父从桌下摸出了一根棍子,并对准齐湛高举了起来。
齐湛:“!!!”
“爹,为什么你桌子底下还藏了棍子!”
“你是不是一直惦记着找机会打我!”
齐湛悲愤中夹杂了些不可置信,他好歹是亲生的,不至于这么对他吧?
齐父慢悠悠把棍子拿下来,又拿出一根帕子仔细擦了擦,说道,“以备不时之需而已。”
“那是备不时之需吗,爹你明明是为了方便随时随地打我,”齐湛拉过穆汀,躲在他背后,满脸控诉地指责齐父。
齐父幽幽开口,“知道太多就不好了。”
齐湛:“……”
齐湛脑袋抵在穆汀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