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汀是笑着说的,“我要魏子栎再不能翻身,彻底成为一颗废棋。”
齐大哥很冷静,告诉穆汀,“这不好办,而且魏子栎很快会成为驸马。”
穆汀说,“废棋自然不可能当驸马,也只有让那些替晋王府卖命的人真正看到了魏子栎的下场他们才知道有些人不是明主。”
穆汀不知晋王府布了多大的局,摆了多少颗棋子,但棋局从来都是一步走错便分崩离析。
“长公主对魏子栎一往情深,如果她的驸马没了,你又多了个敌人,这个敌人还能随时随地命令你,是更大的麻烦。”
长公主虽没什么实权,但她身为公主要故意折腾人却再简单不过。
穆汀依旧在笑,“谁又知道是我们让他当不成驸马的呢?”
楚蘅一次又一次地找他麻烦,也该付出点什么了。
“大哥,楚蘅是个疯子,我们谁也算不准一个疯子会做出些什么来。”
静默片刻后,齐大哥问:“你想我做些什么?”
“我想请大哥替我去给楚蘅送一封信,大哥请到外面稍候片刻,我写好信便给你。”
齐大哥转身出门,穆汀也掀开被子下了床,那毒让他有些难受,却也没太过虚弱,至少脑子很清醒,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