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奶奶和王氏都看着他,想知道他打算如何解决这事。
齐定柏拉过齐奶奶,压低声音开口,“娘,你是长辈,你让那两个看门的把狗给牵走,然后去叫二弟出来见你,只要见到看了他,你再痛骂他一顿,以去衙门状告他不孝威胁他,他不敢不给年礼。”
五狗齐唤那看着凶猛的样子让齐奶奶有些惧怕,她摆手拒绝,“不行,我不敢,那狗会咬人的。”
齐定柏却道:“娘,若狗咬你了,这就是二房落在咱们手中的把柄,往后你说什么二房的人都得听,否则……”
齐定柏眼中闪过凶光,“当儿子的放狗咬亲娘,这事传出去,老二那吏部侍郎的位置怕是坐不稳了,一个能放狗咬亲娘的人定会被无数人弹劾,那把柄握在我们手中,老二不敢让这事传出去,娘,到时候你想怎么拿捏他就怎么拿捏他,便是让他休了他那商户媳妇儿,他也不敢不听!”
拿捏不了齐父是齐奶奶一直以来的心结,而齐父娶了一个她看不上的商户媳妇儿更是让齐奶奶格外不满,偏巧让她不高兴的人都过得比她好,也比她最在意的儿子好。
日积月累的怨愤早已不是不满那么简单,齐奶奶早就想好了,不管二房做什么,如何讨好她,她都不会原谅那个不孝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