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马圈去。
齐洵径直走向大门,叮嘱了齐湛一句让他别玩太久,然后便迈过门槛儿朝里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李如意视野里。
从头到尾,这个人没跟她说过一句话,便连瞧都未曾正眼瞧过她。
李如意说不清到底是惧怕太多还是因为太过难受,就这么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撕心裂肺。
然后观众齐湛就捂住了狗的耳朵,提醒李如意,“你吵到我的狗了。”
“哭不知道回家去哭吗,非得在别人家门口,太讨嫌了。”
穆汀不知何时也来了,也坐着门槛上撸狗,两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而是讨论起来了怎么给狗挠痒痒让它们更舒服。
也可能是知道找齐家帮忙这条路彻底无望了,又或是一个人哭不起劲儿,没多久李如意便没了声,起身狠狠瞪了穆汀和齐湛一眼,然后走了。
她一走,齐湛长吐一口气,“可算走了,麻烦。”
是有些麻烦,总喜欢下跪,喜欢哭,好像不满足他们的要求便多对不起他们一般。
可凭什么呢,他们谁都不欠,求人没个求人的样,做了坏事的现在也装起了可怜。
这一茬儿接一茬儿的,跟韭菜似的。
“走了,”穆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