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开了,“表少爷,小姐是去年定的亲,那人是县里一个穷书生,因受了周家恩惠才能读书科举,去岁他考中举人,老爷便提过完婚一事,却不想那狼心狗肺的东西非说只有举人功名配不上我家小姐,要等春闱考中进士,然后再风风光光回去迎娶小姐。”
“结果倒好,”丫鬟伸手一指面前的艺馆,“那白眼狼刚进京没多久就来了这种地方,竟还骗小姐每日都在客栈里专心温书,我呸!”
那举人名唤冯思学,说春闱要提前到京找住处,好好温书,所以去岁科考完没多久便启程来了京城,年都是在京城过的。
冯思学为了能将周家的银子骗到手,供他在京城逍遥快活,对周婉月还是很积极的,隔些时日就给周婉月送信。等他们来京后都还托人往齐家送过信,也是给周婉月的。
周婉月对京城不熟,加上齐家又没同龄的小姑娘陪她说话,她便生了去看冯思学的想法,也是巧,刚出门没多久便碰到了,冯思学与两个同是读书模样打扮的人笑容满面的进了这艺馆,艺馆的姑娘似乎跟他们熟的很,一口一个冯公子喊的极亲热,还说谁谁谁一直在等他。
即便不知这艺馆跟隔壁青楼的关系,周婉月也看出冯思学这情况不对了,她也没冲进去直接质问,而是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