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
穆文晖在书房里来回转了好几圈,最后终于下了决心,眼神一冷,他自言自语地轻声道:“看来只能逼你不敢动了。”
“来人!”
穆文晖话音落,便立即有人推门进来,跪着穆文晖面前,“主人。”
“盯着那些春闱的举子,盯紧些,必要时候下手利落点。”
来人厉声应是。
穆文晖的吩咐还没结束,他道:“齐家也好好盯着,尤其我的那个好儿子,他可一定得好好的。”
得了命令的下人离去,穆文晖转过身,视线落在墙上,那里挂着一幅画,画中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穆文晖眼神中透露出疯狂,手紧紧攥住了旁边的椅子,“梦儿,很快我就能再见到你了,到时候我会亲自送你们一家团聚,你一定很期待吧,毕竟你盼了这么多年。”
穆文晖说完,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可丝毫让人听不出高兴,只觉不寒而栗。
穆国公府透着一股让人害怕的宁静,府上的下人不管进出忙碌皆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那位据说是掉入池塘的国公亲子连一场像样的丧事都没办,草草用席子卷着便给埋了。
可国公府在穆邱死后便设了灵堂,那屋内摆了好几副棺材,里面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