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寒冬料峭,狂风大作,房门一开,带进来一股冷空气。
“呵,快把门关上,赶紧烤烤火去。”
刚进屋那人显然冻得不轻,不停跺着脚,两三步就在火盆前坐了下来。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一夜就变成这样了。”
窗外飘着鹅毛大雪,落了一整夜。
“谁说不是呢,来来来,刚热好的酒,赶紧喝一口。”
那人脱了手套帽子口罩,露出一张年轻的脸,他连忙接过碗,也不尝尝烫不烫,直接一口饮尽,然后一线喉入胃,暖意顿生,很快便又向四肢百骸游走而去,冷意顿时去了大半。
“呵,这酒可真香。”年轻人砸吧着嘴道。
“哈哈哈,那当然,咱这寒冬腊月的还守在这儿,上头哪能亏待着咱。酒在火上热着,里屋蒸笼里还有熟牛肉,你自己先吃着,我出去巡视一圈,今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回来咱哥俩再好好喝。”年纪较大的那个俨然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
“得嘞,您可裹紧了,那风跟刀子似的,刮得脸上生疼。”
“成。”
中年人穿戴严整,真是里三层外三层,开门一步踏了出去,立刻关上了门。屋里屋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