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厅堂上多了一人。很快,一整只牛犊进了几人的肚子,更不知喝了多少酒。
火塘边最中间的那位终于抬起了头,瞥了眼跪在一旁的老人,出声问道:“这不是银树商会的老板吗,怎么在那儿跪着,什么时候来的?”
他只是问怎么跪着,却没有让人起来,那老人也丝毫不敢动,仿佛已经吓傻了一样
“四弟,让你去请人,怎么这么给请回来了?”
大哥发话,本来一个人在那喝酒的汉子拱了拱手,也没解释。
“怀特老板,起来说话吧。”此时四人中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开口说道。
“小人不敢,各位老大,此事我知道是我的不是。只是开春已经交了海牙佣兵团的供奉,此时手上没有现钱了,一时间实在是凑不出来。请各位老大容我些日子,我保证,绝不会短一黑曜石的供奉,等开春后的第一批货物成交,我立马上交。”
厅堂上依然安静,对跪着的老怀特来说简直度日如年,冷汗早就湿透了衣衫,顺着往下滴,却不敢擦拭。
“看看,人家还是明事理的,不懂事的是海牙的这群人,老四下次对人可得客气些,怀特老板起来说话吧。”
老大发话了,老怀特终于微微颤颤站了起来,立在一旁,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