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子的,有一回就碰上了位富豪家族的嫡传长子,两人不知因为什么发生了口角,主母当年的脾气直接就动手了。可对面毕竟是族内顺位第一的子弟,身边护卫比主母的可厉害多了。”仿佛想到当年主母吃瘪的场景,老人笑了起来,声音却如同低声咳嗽一般,“你母亲吃了亏,也没告诉家里,但那群护卫哪里藏得住事儿,二两酒一喝就什么都说了,族中不少吃过亏的孩子觉得这是个转机,而主母那段时日确实是安分守己,他们也愈发嚣张起来。可他们哪里知道,主母哪里是肯吃亏的主,她那段时间沉寂都是在暗中谋划,就靠着手上那点人,摸清了那公子哥的习惯。终于,一个月后的一天夜晚,在那小公子喝完酒正要回府邸之时,主母设下了层层埋伏,把他的护卫一个个打倒了,最后就剩了小公子一人,哈哈哈哈……”
莱尔斯安静听着老人的故事,时而喝上一口酒,听到好笑之处咧嘴笑笑,只是酸涩感觉从身体里不断涌起,轻易冲上了眼角,淌出两行沟壑……
黄昏到夜深,老人的话匣子彻底打了开来,好像他心中积攒了太多的话语。不知不觉,所有的酒都已喝完,眼泪也已经流干。莱尔斯抬起了头,眼神中哪里有半点迷离,只有坚定,滴酒未沾的康纳老人却已昏沉睡去。
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