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朗白搀扶着往船舱里走。
袁骓脚步踉踉跄跄的,一边靠在保镖身上,一边低声问:“阿白,你这一年过得……怎么样?身体好吗?”
朗白点点头:“好。”
“……枪伤有没有……”
朗白脱下手套,把手伸到袁骓面前。袁骓揉揉眼睛,看到他弟弟的右手,不禁猛的骇然:“你 ”
“都过去了。”朗白重新戴上手套,低低的叹了口气:“都过去了……”
袁骓眼睁睁看着朗白,视线还非常模糊,恍惚间他弟弟还是当年六七岁的模样,一个人坐在荷花池边,孤零零得可怜。
他还记得自己曾经问父亲那个小妹妹是什么人,也记得朗白第一次看着他,轻轻叫他大哥的模样。然而他一眨眼朗白就长大了,变远了,两人之间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中间十几年时光悄然而逝,不发出半点声音。
袁骓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朗白扶着袁骓去船舱房间里,让他躺一会儿。毕竟落了水受了风,袁骓前几天还在发热,怕病情一下子严重起来。
袁骓那个从小到大的心腹齐夏国带人送来药和姜汤,还给朗白带了一件风衣:“海面上风大,袁总说让小少爷再披一件。”
朗白和齐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