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她却仿佛是越安慰越哭厉害了,最后,哽哽咽咽像被哄着说出了医院。电话挂了。她还在哭。
过不了一会儿,韩应钦来了。
韩应钦来的时候,远远就望见走廊的那头,犰犰一个人坐在长椅上,低着头。她的对面,有几个警察正在跟一个男人说着话,男人身上也是伤。韩应钦认出他是犰犰刚才在酒店里说“跟他有孩子”的那个男人。
韩应钦对身旁的随从说了句,“你们去问问情况。”随从的两个人点点头,一人向警察那边走去,一人向医院上层走去。
韩应钦独自走向了犰犰。
越走近,看清楚她,越心疼。
刚才在电话里听见她哭,心里就很不好受,现在一看———
犰犰一个人坐在那里,一手还握着手机,显然刚才跟他打过电话后就没松手,
一手,都是血,
她脚边,是一件揉得乱七八糟却染着大片血渍的衬衣,——
像有感应,
犰犰抬起了头,
一望见他———
那眼睛里热乎乎的泪啊,烫得韩应钦心紧紧一缩!
犰犰也没动,就是仰着头望着他哭,
韩应钦走过去,弯腰,拦腰把她抱了起来,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