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砸过来。
我没有躲闪,任由额头的血迹蜿蜒流下。
莲实说:“莲落,你真是个怪胎。”
我笑笑,不理会她,走入自己的房间。
镜子前的那个人,脸色苍白,从额头上流下来的血液蜿蜒成一条细长的线条。丑陋的像一只蚯蚓。
随便抓了毛巾胡乱的擦了一把,往床上躺去。
脑子乱哄哄的。我却终于兴奋起来。
顾莫修回来了。这是不能抹去的事实。
我兴奋的像注射了K药,抓起地上的吉他,将效果器开到最大,轰轰的奏起来。
枕头下面,压着一张我和顾莫修的合照。
那是我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
原来我最终还是不舍得将他遗忘。
照片上的他,干净又柔和的笑着,身旁的我,脸上仿佛写着全世界。
公元19XX。渴爱。
我在房间里没日没夜的弹了三天的吉他。
手指磨破了,疼痛,却有快感。
第四天早晨,我安静的起床,将自己从里到外收拾的很干净。穿上那件买了三年却从来都没有穿过的白裙子,捏着我们的合照去找顾莫修。
路过莲实的房门时,我听到里面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