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黑咖啡。
只是,不想加重胃的负担。但的确,仅仅是这样,喝完后发觉还是恶心的想吐。
回忆和欲望混合在一起,会旺盛滋长出一种奇异的树。
他,叫SUNNY。 他,叫顾莫修。
记得某个冬季的夜,因酒精过敏而浑身痒痒时,很想赤身躺在一块冰上,希望寒冷可以冰冻掉身体里的所有感觉细胞,便一无所知了。
那时候,我是无助和荒唐的。
窗户突然哗啦一声被砸破。
左乘寂站在那里。
他伸手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你跟不跟我走?现在?”
我哈哈大笑起来。
点点头:“好!”
公元20XX。兄弟。
7月,已殇。
左乘寂和我手牵着手站在大雨中。
他说:“小莲花,我真拿你没办法!怎么办呢?还是放不下你!”
我微笑颔首,亲吻他的额头:“带我走吧!”
他眨着眼睛,睫毛上全是水珠,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只知道他的眼眶是红的。
他说:“好!”
我们逃到了S城。
他说:“顾莫修想不到我们会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