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一脸狰狞!
我的眼睛很热很热,不是流泪的征兆,是一种纯粹的灼热感。
“顾奇言说:你就是死,一根骨头也别想给别人!”
“说完,挥刀砍了下去。我亲爱的莲实还没来得及和我说一句再见,头就断掉了。”
男人跪在地上,粗声喘息着:“这么多年,我无数次梦见这个场面……莲实……我的莲实……她就在疯狂时,还说爱我……我的莲实”
鸭子问:“那你们当初怎么不逃跑?”
鸭子的声音明显的不对劲,他的呼吸有些加重。
任谁听了这个故事,都会不自禁毛骨悚然的吧。
“逃跑?呵呵呵……要是能跑,我们早就跑了!”男人讥笑,又点燃了一根烟。
鸭子疑惑。
“顾奇言那变态为了不让莲实逃跑,每天晚上都替注射柯性药物!能跑吗?你以为呢?”
“他既然都已经相信孩子是他的,怎么还忍心下手?”鸭子问
“不,你们错了!顾奇言这个人,眼里除了莲实,谁都不重要,谁都是多余的!即使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我和我哥就是最好的证明!”我淡淡开口。
鸭子拍拍我的肩,将我搂进怀里!
我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