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恋爱都没谈过,更玩不来三角恋那种高难度的游戏,做炮灰几乎是注定的结局。
“这么凶,小心嫁不出去哦。”那男人长了一副忠厚像,开口却是一针见血,直指对方要害。
朱乐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炸了:“你才嫁不出去,你全家都嫁不出去,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这么咒我?呜呜,你们欺负人!”
朱乐哭了,她惊奇地发现,几年没掉眼泪的自己居然哭了,还是当着陌生人的面,哭得一塌胡涂,惊天动地,毫无形象可言。
“哎,你别哭呀,我没怎么着你呀,只要你不嫌脚疼,我的车你可以继续踢,再说你骂我我都没还口,你怎么反而哭了?”大汉显然被她哭乱了阵脚,手足无措起来,一拍大腿:“嘿,这叫什么事儿!我就算没大董长得好看,也不至于能把人吓哭吧?”
朱乐听见“大董”两字,顿了一顿,再看了那大汉一眼,感觉气势上不像普通修车工人,便怀疑他就是修车行的老板,大董的同乡,咖啡厅老板娘的哥哥。
有了这层怀疑,朱乐将发现自己踢错车子的一点点愧疚感也抵消了,反而哭得更加伤心,大有一发而不可收的趋势。
“咦?你怎么会在这里,今天不用上班吗?”
朱乐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