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事我都帮你想好了,反正你妈妈也姓毕,你可以跟你爹说想跟母姓了。”
朱乐哭笑不得,她不明白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还是国内首屈一指的脑科专家,大脑构造是否真的迥异于常人。可是他既然能做到这间全国闻名医院的副院长,凭借的应该不仅仅是技术吧?想法那么无厘头如何跟人相处?
“舅舅,您有儿子也有闺女,虽然离婚后判给了舅妈,法律上他们仍然有赡养您的义务,所以您不用担心老无所养。”朱乐安慰目前很孤独的某人。
是的,朱乐的姥爷姓毕,自然,她的舅舅也姓毕。
“别提那两个香蕉人,”舅舅的心情似乎一下子变得很不爽“连汉字都不会写,一个玩摇滚,一个当模特,我没有这样的儿女!”
朱乐还得继续扮演知心姐姐:“他们六七岁就跟舅妈去了美国,不会写汉字很正常,再说年轻人按照自己的愿望生活有什么不对,您不也说不希望后辈再学医,说压力太大太辛苦。”事实上舅舅是不世出的奇才,在那样一个毫无经济压力的家庭里,能去钻研学术,并且为这项学术奋斗了一生,是很让朱乐佩服的,舅妈正是无法忍受他对工作的忘我,才毅然决然离开他的。
“我不希望他们学医,不代表不让他们做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