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再敢不敢跑酒吧买醉了?”
“我没醉……”
见着任以行就快要把那又黏又腥的液体抹到自己嘴上,胡小涂赶忙很识时务地摇头,“不敢了不敢了。”
吃干抹净就卸磨杀驴,胡小涂算是看清了这个男人的本质。但无奈她就是那头傻驴,被这个男人迷得神魂颠倒,纵然他穿上衣服也是禽兽,纵然面临她胡小涂的或许真的就是艰难险阻,但她还是爱到不可自拔,并且想方设法地让这个男人爱上任劳任怨的小驴儿。
不杀她,就等于杀了所有的秦韶飞们,小三儿退散,前任退散,都特么给老娘退散!胡小涂大眼睛一弯,抛了个小媚眼儿,柔着声音道,“老公,你都不知道……我都快想死你了……”
任以行低低地笑,“看出来了。”
胡小涂诧异,“你怎么看出来的?”
男人两手伸她胸前又捏了捏,“小骚妞儿风情万种,做的那么卖力,爷自然能体会出来。”
胡小涂顿时羞红了脸,心里暗自嚎啕,若不是那秦韶飞危及自己的正室地位,她至于那么放浪那么掳袖子挥膀子地做活塞运动么!
忍下胸中的忿忿不平,胡小涂嗔怪一声后,换了话题,“老公,我跟你说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