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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妹妹肉吃……”
闻言,任以行的身子忽地欺上来,棉质布料紧贴在胡小涂的皮肤上,她本就敏感的身子被布料磨蹭着,顿觉不舒服,体内的燥热愈发明显。
无力可施的胡小涂又紧了紧吮吸的力道,谁知任以行突然狠心抽出一直含在女人嘴里的指。胡小涂顿时垮下脸,太他`妈的残忍了,竟忍心让她受这种折磨。
胡小涂孤苦无依地躺在床上直喘粗气,努力冷却由心脏传至全身每一个细胞的燥热感,谁知她的温度刚刚降下来,身子又是一个机灵——冰凉的听诊器贴在胡小涂的脚掌,一下一下地摩挲着。
痒,麻,酥,软。胡小涂受不了这种冰与火的碰触,最后只剩喘气的劲儿,想蹬腿抗衡都无力可施。胡小涂难耐地哼了一声出来,怎料任以行却凛声相告,“忍着,请配合治疗。”
胡小涂难受的只想哭,浑身却又软到根本无法躲开他的魔鬼式刑罚,听诊器从脚掌缓缓上移,一寸一寸拂过她的小腿,胡小涂差点呻`吟出来。
胡小涂终于秉着一口气,动了动腿,一个劲儿求饶,“老公……不要了……求你了……受不了了……”
任以行不为所动,拿出医生的严肃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