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有眼无珠,冒犯了坏哥,还请坏哥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膀胱……”李坏狠狠地抽了几下嘴角,忽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老庞啊,我貌似不光是把你儿子的车砸了,揍了他一顿,好像我上一次来这儿,还把你这儿闹得鸡犬不宁。按道理来说,你见了我,不应该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么?你这么客气,弄得我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庞光在心里好一阵哭笑不得,就像李坏说的那样,李坏砸了他儿子的车,还把他的夜总会闹得鸡犬不宁,以他的作风,是应该跟李坏势不两立。可他敢么?有包雄罩着李坏,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膀胱不傻,何况到了他这个年纪,已经不会再意气用事了。面子跟命比起来,自然是命更加重要。
“坏哥,这个说来话长。”庞光欲言又止,有人告诫过他,不得把实情说出来,可不说又不行,他想了想,只能说道:“如果我说,我是个讲道理的人,您信吗?首先是您跟我儿子的实情,是他有错在先,该揍!之后是在这儿,您跟胡泉都是顾客,按理来说,您二位产生争执,郑瘸子应该不偏不倚。偏偏郑瘸子帮着胡泉,也是他有错在先,也该揍。而我又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庞飞是我的儿子,郑瘸子是我的手下,他们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