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还用问么？他已经说了无数回了，他是有老婆的人，自然是已婚了。
四人刚填完表，那个女人就进来了。
为了验证龙巧音，是不是她的名字，付国胜说道：“巧音，我们都填完了。”
巧音……
付国胜可真叫得出口。
“放到桌上！”龙巧音隔了数秒，才发觉到不对劲，一双美目，火辣辣地瞪了付国胜一眼，“你刚才叫什么？”
“叫你副总经理啊，不然呢？”付国胜一脸无辜状。
龙巧音眉头微蹙，难不成是自己听错了？
“这两份，怎么笔记都一样？”龙巧音问道。
“我大哥没上过学，他不会写字，我帮他填的。”沈赢天说道。
“没上过学？”龙巧音狐疑地看了李坏一眼，这年头，没上过学的人，还真是少有。
要真是连学都没上过，那龙巧音就不明白了，老板为何要对一个文盲如此用心。
文盲怎么了？
干保安需要很深的学问吗？
本以为龙巧音会嘲讽几句，钱军都准备好了反击的措辞，谁想龙巧音斜了沈赢天一眼，道：“写的字，跟屎壳郎爬的似得，你上过学？还不如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