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江几步追上来,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李坏,你刚才说我怕司空琰,其实怕的不是司空琰,而是司空琰背后的势力。江海上千万之众,地下世界风起云涌,你方唱罢我登场。最近几年,局面才算稳定下来。东有东堂,南有南堂,北有北堂,西有西堂,整个江海被一分为四。这还是据我所知,那些我不知道的,可能还有更多。而司空琰在整个江海的地下世界,犹如沧海一栗。他不属于北堂,可北堂堂主陈耀,跟司空琰的父亲司空正阳,有着不浅的交情,所以……”
“说啊,吞吞吐吐的。”李坏最烦别人说话慢吞吞的了,听着都难受。
“所以适可而止吧,你已经砸了司空琰的会所,也算是解气了,以后最好还是别招惹他为妙。”柳江说道。
李坏白了柳江一眼,虽说柳江说的话,让他心里很不爽,但柳江也是出于好意。
“那你觉得司空琰会放过我么?”
“这……”柳江一阵头疼,李坏砸了司空琰的会所,以司空琰的行事风格,确实不会善罢甘休。
“就算我不找他,他也会找我的,所以我没得选择,只能送他回娘胎里面去了!”李坏叼了一根香烟,上车走人。
不知为何,李坏最后一句话,说的柳江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