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是警察，这是她的职责所在。
李坏想到柳湘漓之前对他说过的话，便把手举起来，说道：“凌菲姐姐，我可以……”
“别叫我姐姐，我不是你姐姐！”
“好，凌警官，我承认，在这件事情上，我是有不对，如果你想连我一起抓，那就抓吧。”李坏说着，把手举了起来。
“你真的承认了，你承认那些事情，都是你干的？！”凌菲有些难以接受，这不是一个心怀正义的少年吗？为什么会变得这么丧心病狂，还是之前对他的判断，根本就是错的？凌菲的眸子，已经闪着泪光，突然情绪上来，歇斯底里的喊道：“就只是不对吗？你有没有想过受害者，以及他们亲人的感受？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我真是看错了你，李坏！”
“我知道，可翠姐也是被逼急了，所以才失手杀了史聪。而且翠姐受了刺激，精神失常，希望你们警方可以从轻处理。”
“翠姐？”凌菲愣了一下，她怎么听不懂李坏在说什么，“喂！李坏，你不要跟我装傻充愣，什么翠姐，我说的是昨晚的纵火案，你知道吗？死了一百三十九个人，还有之前的那些事情，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
这下换成是李坏听不懂凌菲在说什么了，一脸无辜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