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西扬,看来你的铁布衫,又增进了不少!”梁施拉着李坏,退到了十米开外,而后冲着齐西扬的那些手下们,威胁道:“谁要是胆敢动他,我会让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些人是齐西扬的手下,而梁施和齐西扬平起平坐,就算他们再不服梁施,可梁施的话,他们又不敢不听。
“李坏,你在这儿站着别动!”梁施嘱咐了李坏一句,又冲向了齐西扬。
齐西扬练得铁布衫,一旦施展,让他的身体如同穿了一件金属制的衣衫,梁施跟他打了几个回合下来,齐西扬是挨了不少掌,甚至有几次,梁施还使出了独门绝技,捏住了齐西扬的肋骨。可齐西扬仗着铁布衫,愣是抵御了梁施所有的攻击。
“梁施,我没时间跟你浪费!”齐西扬显然是有些不耐烦,宁愿让自己又挨了梁施一掌,趁机轰出一拳,结结实实打在梁施的胸口上。
“唔!”梁施的胸口,顿然有了撕裂的剧痛,忍不住喊了一声,身子一轻,倒飞出数十米远,才勉强稳住身形。喉咙一热,若不是她强行压下,嘴里非得飞出一道血箭不可了。
“梁施,他们不是血宴的人,为什么来找我?”李坏一直没弄明白。
“他们是跟我同属一个部门,为了立功,他们得知血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