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无可恋，明明过了很久，怎么才上午九点半？距离下班时间，足足还有两个小时，李坏简直快要发疯了。
打开电脑，李坏玩了一会儿植物大战僵尸。之前觉得挺有趣，可每次都打通关，越来越觉得无趣。
咚咚咚！
有人敲门。
“进来！”
紧接着，何南晴抱着几分文件走了进来。
“董事长，这几分文件需要您签字。”何南晴说道。
董事长这个称呼，李坏很不喜欢，可是姐姐老婆说，在外面怎么称呼都可以，到了公司，就得叫董事长。
等李坏签完字，抬头一看，却发现何南晴眼眶泛红，像是刚哭过一样，问道：“南晴姐姐，有人欺负你吗？”
“没，没有啊。”何南晴急忙低下头。
“那你为什么看上去，像是哭过？”
“刚才外面风大，眼里进沙子了，真的没人欺负我。董事长，你要没别的事情，那我先去工作了。”何南晴抱着文件走到门口时，用力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出去。
何南晴有些反常，李坏不放心，就给沈赢天打了个电话，可沈赢天说何南晴一直在公司，没出去过。而公司里一片和睦，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