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妖抬起头来，面无血色地冲着莫加强露出一抹笑意，就像是她小时候冲着父亲笑一样。可她还是她，父亲却不是以前的父亲了。
“爸！”
多少年了，莫小妖再叫莫加强一声爸，陌生到她都忘记了这个世上，还有这样一个称呼。
莫小妖转头望着园里的秋千，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里。
“小时候我最爱坐那个秋千了呢，天天跟爸闹着来这里，爸，您还记得吗？”
轰！
莫加强隔空一掌，把几米之外的秋千，给轰了个粉碎。
“爸……”
“不孝女！别叫我爸，我不是你爸！”莫加强抬手一掌，果断打在莫小妖的胸口上，打得莫小妖退了数十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小妖！”莫凝被莫若兰搀扶着，看到莫小妖嘴角溢出了鲜血，心疼不已，莫凝回头恨恨地看了莫加强一眼，“爸，您当真这样狠心么？”
“姐，你别这么说，是我错了，我该打。”莫小妖说完，明知莫凝和莫若兰会拦着她，趁着两人不备，把一种可以麻痹人的粉撒在她们身上，“姑姑，姐，我已经长大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处理，你们就在一旁看着吧。”
莫小妖拖着虚弱的身子，竟然又朝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