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时,把痋术制成的痋引幼虫,放入我们大脑。每三个月,师父会给我们服用一次解药。服下解药,痋引幼虫就会一直处于冬眠状态,我们也会相安无事。可三个月一过,哪怕只过去一分钟,痋引幼虫就会苏醒,可以让我们生不如死,如果还不及时服用解药的话,痋引幼虫就会大量繁殖,吸干净我们的血液和骨髓,我们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像这种歪门邪道的玩意儿,以前李坏听无名老头儿说过不少,也包括所谓的滇南三大邪法。
这不是伤,也不是病,就算是把妙手十八敲练到极致巅峰,面对这种情况,怕是也无计可施。
让李坏发毛的是,李飞燕一直说‘我们’,所以李飞燕也被下了痋术?
“姐姐,你脑子里也有虫子?!”李坏问道。
“嗯!”李飞燕却不在乎,看了一眼情况愈发糟糕的灭僧,嘤嘤哭道:“其实大师兄刚才喂我吃的,并不是什么毒药,而是痋术的解药。大师兄知道我明天就到日子了,就喂我吃下。原本他还有几天,谁想他被江南星重伤,那该死的痋术幼虫醒了,进而痋术发作,大师兄才会变成这般。”
李飞燕这么一说,李坏对灭僧这个人的看法,也跟着改变了。
“无面先生,您一定要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