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有一个柴油火机,皇甫芷艳打着火机,真就要烧了这些照片。
“皇甫芷艳,你疯了!”蒋松泰一个箭步冲上去,将皇甫芷艳推开,把照片一张张捡起来。这些照片对于他而言,如同生命般宝贵。
铛!
被推倒在地的皇甫芷艳,将柴油火机丢得远远的,苦涩的笑道:“蒋松泰,在你心里,我果然还不如一个死人!”
蒋松泰对皇甫芷艳没有爱情,不过相依为伴了二十余年,却有了亲情,毕竟皇甫芷艳为他生了一对儿女。他是孩子的父亲,而皇甫芷艳是孩子的母亲。
蒋松泰知道自己伤害了皇甫芷艳,于心不忍,想过去搀扶皇甫芷艳,却被皇甫芷艳用力推开。
“蒋松泰,你知不知道,咱们的女儿在江海受欺负了,欺负她的人,就是你跟那个女人生的野种!”皇甫芷艳歇斯底里的喊道。
蒋松泰握紧了拳头,尽管他一再小心,可没想到还是没能守住这个秘密。
不仅皇甫芷艳知道了,连女儿也知道了,若不然的话,女儿无缘无故去江海做什么?!
“希水去江海做什么?!”蒋松泰用质问的口吻问道。
“当然是为我这个母亲出气了,做母亲的受了委屈,做儿女的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