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没能再狠一点儿，她还是觉得有些太可惜了。
要知道在整个燕京，敢挑衅龙肆和龙熄的，都没有一个。好不容易横空出世，出现了一个不怕死的李坏，偏偏下手又太轻了。
砰！
突然，包厢门被人撞开了。
“希水？”皇甫芷艳愣了一下，刚想问女儿为什么会突然来时，却发现女儿有些不太对劲，“希水，你怎么披头散发的像个疯子一样？看你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你这是在害怕什么？”
“母亲，我……”蒋希水都快喘不上来气了，哪里还能说的出话。
皇甫芷艳意识到不对劲，赶忙起身，不料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少年，那少年的目光，让她不禁心中一凛。再仔细一看，又忍不住脸色一惊。
“李坏？！”
“臭婆娘，别叫我名字，你不配！”李坏没什么好客气的，开口就先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