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藏着一双眼睛,犹如一潭枯干的老井深邃。
这双眼睛的主人,看到李坏简单粗暴地将萧过吊在树上,反而眯成了一条线,“正所谓一物降一物,过儿,你属实有些心高气傲了,让这小子消消你的锐气,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片刻后,那人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月光下,眼睛的主人穿着一身灰色长袍,看似闲庭信步,却总是几步就迈出百米之远。那一头银发,被风吹得倒显得有几分飘逸。
不多时,他停在江海东郊云山上的一栋别墅前。相比较海天国府,这里的别墅是有钱也买不到的,所以住在这里的人,不仅是金钱的象征,也是身份的象征。
当然,李坏有这个资格。以前他也来过云山别墅,不过觉得这里的房子太陈旧了。事实也确实如此,这儿已经经历了三十多个岁月。
“老师,您回来了!”
那人还没进去,里面便有人迎了出来。
这是一名中年,络腮胡子,浓浓的两条眉毛也几乎连在一起,长得有些奇怪,不过身上无形之中,也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不过相比较被他称之为老师的老者,还是差了许多。
中年男子见只有老师一人,忙问道:“过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