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张一堂就载着鲁大夫回来了。
鲁大夫比张老二还年长一岁,这一路颠簸的头晕目眩,看他裤子都穿反了,显然是被张一堂催急了。
这时候,张老二和张一堂的婆娘,已经把那名男子从猪圈里抬了出来。张一堂的婆娘还给他擦掉了身上的猪粪,只是多看了人家几眼,张一堂就骂骂唧唧地把她推到一边。
望、闻、问、切,鲁大夫用了一遍,然后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最后再来一声叹气。
这可真是把人给急坏了,张老二赶忙问道:“鲁大夫,这人是不是没救了?!”
“有救。”
张老二一听,松口气的同时,气的差点儿骂娘。
这鲁大夫可真是的,明明有救,还非要唉声叹气,你说气不气人。
鲁大夫开了几副药,临走时又说道:“我的水平只能治标,而不能治本,标是外伤,本是内伤。不过他的身体异于常人,应该能挺过这一关!”
鲁大夫出了张一堂的家门,一脸疑惑喃喃自语,“武者?我们这种穷乡僻壤,居然也会有武者,我没记错的话,第一次遇到武者,已经过去了二十多个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