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神经好像断了。无妨,她的神经许多条,断了一条也没差,只是有点惊讶她的神经这次断得很快。兵败如山倒,第一根断了,啪啪啪,连着数根都断了。
难道是她通过一生最大的难关,所以松懈了忍功?还是……她在妒忌?
她低头把玩着小药盒。
当她拿出那小药盒时,淡淡的香气扑到号称药理灵鼻的公孙纸面前,他呆了呆。这香味是……
「闲云。」她开口。
公孙云早知她来到身后,一回身便见她面色有异。
他神色冷静,但俊眸微有笑意。他瞧见公孙纸目瞪口呆,不由得顺着目光,落在她手中小盒子。
「人生难得一次放纵,我不忍了,当作是我憋了二十年的奖赏。你说好不好?」她若有所思的。
公孙云扬起眉。「凡事都忍是很苦的,我鼓励你放纵点。」
「闲云,你向来克制能力极好,是不?」
「……尚可。」他似笑非笑。
「你心里就只有你的救命恩人是不是?」
「……是。」他掩不住笑。
厅内外,众人皆静下来,傻傻地望着那高洁的闲云公子。
「张嘴!」
「小心,闲云——」屠三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