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向月儿,她微笑道:“相公,贱妾和如雨绝不会离开你的…有什么事咱们一起承担!”
我望着她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心里着实舒服了许多。
师娘天未亮就醒了过来,虽神智清楚,却一副心死模样。
我请示道:“师娘,师傅的后事如何处置?”
师娘道:“他一世漂泊,只有长安悬壶药堂勉强算个家,咱们带他回去吧!”
我心想此事应当急办,就顾不上许多规矩,当即安排了两辆马车,带着师傅的灵柩从原路回去。这一路上师娘不再过问任何事,只是独自静坐,也不让如雨和月儿劝说。
这一日又过了黄河,咱们一行向西往长安驶去。不到半日孔雀便追了上来,月儿和如雨两人避到灵车上让他同师娘说话。片刻孔雀跳下马车向我们这边走来,我对月儿她们道:“你们去吧!”
孔雀看着灵车上的牌位,叹了口气道:“姐夫,阿火对不起你!”竟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跳上灵车坐到我身旁道:“也许你们外人不会明白,我也是迫不得已,圣教不能再这样没落下去,很多人已经丧失了原来的信仰!”
我心想反正人都死了,叹道:“不仅外人不能,师娘也不能理解!”
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