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她用了那“传音入密”的功夫,施了一礼走了回去。
金铃待我坐下,叹口气望着我道:“这韦固是教中弟子,虽然沾有血腥,可所杀的人大多咎由自取…”
我笑道:“你想怎样?”
金铃道:“他既是外人所说的天邪宗的人,也属于叛出总坛的四股势力之一,贱妾想这未必不是一个机会…”
我心中飞快的转念,她的意思大概是指救下这韦固既可立威,也可拉拢实力,笑道:“你想怎样便怎样,你是教主。”
金铃嗔道:“我要你一块儿去!”
我想了一下,站起道:“大家都去,月儿和如雨先别露面,要去就赶快!”
待我们赶到时,韦固早被围得严严实实,两个持刀汉子正缠住他游斗,却不敢过于近,看来是想消耗他的内力。地上已躺了四、五位伤者,不是断手便是断足,周围密密麻麻四五十人围了个大圈,正对着场中指指点点。
我见那韦固浓眉大眼、高鼻薄唇,黑黑的脸却似乎饱经风霜,三十七八模样,神情严峻,身手甚是了得,出招间劲风呼呼作响。
只听他大声喝道:“徐世禄、杨林,有种你们便亲自上来,何必让这些小喽罗来送死?”
人群中有人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