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道:“相公,这有什么分别?”
我笑道:“差别可太大了,孔雀对圣教是狂热的笃诚,马头把圣教当成一种功业,而夜叉和刚才这四人则是出自对神君强烈的迷信,所以这些人都可说忠心耿耿,但一个人想要的若是权势、富贵和声名,甚至是一些更低劣的欲望,又怎么能与他们相提并论呢?就算是马头明王的想法也不单纯,当日我也不自觉的对他用了威吓的手段,若是处置不当,害怕恐惧你的人就可能想要千方百计对付你…”
月儿和金铃陷入沉思,金铃道:“那怎么办?说不定反而得他们投向外人…”
我想了想道:“若是你今日没什么特别紧要的事,还是一直留在这里吧,咱们恩威并用,能放过的暂时都放过,定要将他们弄的伏伏贴贴,月儿也看时机施展,让他们始终迷迷糊糊,不知不觉全说出来!”
金铃思索了一下道:“我去布置一下,看来这个下午最是关键,咱们让霜雪一下把大筹码全输掉!”
我点了点头,她起身离开,我左右无事,将月儿拉来坐入怀里轻怜蜜爱,弄得她面红耳赤、娇喘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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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金铃走了回来,见到这一幕,面红啐了一口,我笑道:“你又误会我了,你看月儿现在这娇媚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