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轻声道:“相公,他为何叫胡大袋?”
我笑道:“大袋大袋地喝烧刀子呀!”
如雨咯咯笑道:“他路都走不稳了,刚才若不是你,只怕会被人捅好几刀呢!”
我笑道:“胡大袋酒量不弱,肯定是喝了一晚上才是这样。”
帐篷里钻出个脑袋,骂道:“胡大袋,你灌饱了穷叫什么!”
我慢慢走去,笑道:“老皮!”
那人瞪大了眼,叫道:“楚大少!”又哈哈一笑,道:“原来是楚大少来了!”一面迎了上来。
如雨问道:“相公,咱们这是来见什么人?”
我微笑道:“是西域剑豪克伦尔格!”
胡大袋是个须发兼浓的壮年大汉,老皮则已届花甲之年,他笑容满面,招呼道:“大少,怎么许久不到关外?”
我笑道:“俗务缠身,反正交给宽叔也是一样…”
胡大袋早钻进帐篷,里面立即就嚷开了。帐篷的大门被拉了开来,里面响起琵琶胡琴铜铃奏出的乐声,一副迎接贵宾的模样。一名身穿宝蓝胡服、腰悬一把狭窄而极长的佩剑,高鼻蓝眼的高大中年人站在门前,微笑着张开双臂,说道:“楚大少,欢迎之至!”
我愉快的与他抱在一起